“洛老的戲份?”韓七錄重復了一下剛才韓管家說的,可是臉上似乎連一點兒吃驚的痕跡都沒有,似乎是對向蔓葵會這樣做的做法一點也不意外。
可既然知道向蔓葵是這種人,為什么還跟她在一起?少爺不是那種昏頭的人啊。
韓管家這可就一點也想不通了。
“昨天晚上沒休息好,我先再休息一下,謝謝你告訴我,劉叔?!表n七錄就那么站在那兒,卻讓韓管家沒敢再繼續(xù)多說什么,只能退出去替他關(guān)上了門。
另一邊,安初夏正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接受醫(yī)生的細心檢查。
“怎么樣意思?”姜圓圓坐在一邊,心急如焚地問道:“都流血了,要不要縫針啊?不行,縫針是不是會留疤?算了,還是傷口重要,到底要不要縫針?”
看著姜圓圓快要抓狂的樣子,安初夏尷尬地說道:“媽咪,沒那么嚴重的……”
“什么叫沒那么嚴重?”姜圓圓瞪了安初夏一眼,轉(zhuǎn)頭看向醫(yī)生。
醫(yī)生淡淡一笑,專注地看著安初夏額頭的傷口說道:“還好您早點叫我來,不然就……”
姜圓圓心里一跳,連忙追問道:“不然就怎么了?”
醫(yī)生見兩個人都定定地看向自己,臉上十分無害地微笑道:“不然血就自己止住了?!?br>
“……”姜圓圓一時無言,下一刻裝成怒不可遏地說道:“好??!我要扣你工資了!居然敢耍我!”
“這可不行啊……我這早餐還沒吃呢就趕過來了。”醫(yī)生連連擺手,玩笑開夠了,他轉(zhuǎn)頭對著安初夏說道:“傷口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創(chuàng)口貼的話貼不貼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注意了,如果結(jié)痂了,千萬不要用手把痂挖掉,否則會留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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