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青澀稚嫩、卻也發(fā)育完備的處子穴甫一開葷,就跟要把十數年積攢出的淫浪性欲都一口氣用光似的,一股腦地消磨在男人筆挺沖天、精力旺盛的屌器上方,動作頻率也隨著情欲的飛快上升而不住提速——
渾然如同一只貪嘴的發(fā)情母貓,總是能吞多深就吞多深,完全不去思考后果,任由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穴中橫沖直撞、迅疾操弄,咕啾、咕啾地磨肏出陣陣豐沛水意。
他搖晃的弧度太過劇烈,導致兩人總是不能好好地接吻。
親著親著,幾片溫熱地纏綿在一起的軟嫩唇瓣就要在晏初的一記倏然顛簸中錯落開來,導致他突地吻到對方的鼻尖或是下頜,氣息也變得更加紊亂。
“等、等一等——”
曖昧的氣氛肆意發(fā)散。在一片無解的淫熱中,晏初忽然感覺到穴間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他攀在晏期肩膀上的手掌稍許收緊,低下頭來遲鈍地看:
雪白的屁股向上抽出一些,露出大半根被淫水打濕的可怖肉具。
那原本包裹在他哥這粗長性器上的安全套不知什么時候往外出溜了一截,翻卷著繃纏在男人的柱身上方,凸起得明顯而又滑稽。
……怪不得,他就說怎么穴內的媚肉被硌得難受。
套子大抵還是買小了,否則不應該這么不服帖。
晏期雄壯逼人的陽莖似乎也受不了這么緊繃的尺寸,先前一直委委屈屈地屈身在那明顯比他的肉棒小上半圈的安全套里,連本就因為充血而脹得紫紅的莖身都被憋至顏色更深。
“怎么了?”同樣感受到異動的晏期扶住弟弟的腰肢,也垂眼瞧著他腿間水色淋漓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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