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晏初有些不舒服地哼哼一聲,將身后雪色的淫臀又抬高點,讓男人宛若粗楔般的屌器完全從屄內(nèi)滑落出去。
半透明的橡膠套跟著堆聚在晏期過于勃碩滾脹的龜頭底部,里外皆是一層黏糊糊的淫濕性液。頂端的部分似乎已被頂破,一副還沒有盡完職責便壽終正寢的倒霉模樣。
“這……”
兄弟二人對視幾眼,都是一副意想不到的表情。他們才剛正打得火熱,一個套子就報廢了,接下來是做還是不做?
不做……他好像忍不住。箭在弦上,插都插進來了,晏初穴內(nèi)的媚肉還在饑渴地抽搐絞弄著,哪有不繼續(xù)干下去的道理。
倘若要做——又怕晏期不答應。
晏初臉紅紅的,一時間進退為難,好似有些自責地說:“套子……戴不上。”
他干脆把那安全套拿了下來,扔到床邊的垃圾桶里,聲音越發(fā)的細:“……哥,你的下面太大了,我買不到合適的尺寸。”
美人撲閃著眼眸,十分無辜地和晏期對視,生怕晏期不同意似的,下一秒就要哽咽起來。他用帶著尤濃鼻音的、完全是被情欲逼出來的哭腔說:“不戴套做了,好不好?”
“套子……磨得我的小穴一點都不舒服。我想和你做愛,不用任何東西的那種?!?br>
晏初說著,又側過頭去,濕乎乎地在晏期唇上親了一下,乞求和撒嬌雙線并行,征求男人的心軟。
“你可以隨便射到我的里面來。”
“我不會懷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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