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再糾結趙靖方才那離譜荒唐的提議。
因為那是不可能的。
所謂階級,規(guī)矩,不僅僅是約束下人的,也是約束皇帝的,無名無分又不侍寢,g0ngnV怎可上龍榻酣睡。
殿中又回歸了寂靜,只有窗外夜雨不曾停歇。
深夜不b白日,又是雨夜,大殿寬闊也是有些涼爽的,緊神服侍大半夜,齊瞻月已是腰酸背痛,筋疲力盡,不留神就悄悄打了個噴嚏。
榻上傳來一聲很不耐煩的嘆氣,齊瞻月以為是她擾了趙靖休息,正要告罪,剛轉過頭,就被一厚實的東西罩住了身T。
“自己裹著!”
聲音隔著綿褥,聽不真。
上面全是沉香與麝香的味道,昂貴又獨特,是皇帝的備用被子。
齊瞻月弱小的身軀被那明h被子一蓋,整個人失去了視覺,她一時僵住,只覺得那香料的氣息直往她鼻子里鉆,差些透不過氣。
許久她才從被子里把頭探出來,臉已憋成了另一種顏sE。
“皇……”
“不許抗旨!朕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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