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瞻月頭一次打斷趙靖的話。
“是,奴婢身子不中用,費藥錢。”
其實她這話不過是順著趙靖去說,內(nèi)里并沒有自輕自賤的情緒。
可趙靖聽完又堵了口悶氣。
哎,他不是那個意思,趙靖也不知為何,他對齊瞻月說的話,總是表達不出自己要的那個含義,而齊瞻月也從來不懂。
齊瞻月到底不敢太僭越,那被子她大部分堆回了床榻上,只留了一個角,搭在自己的背脊。
“累了就趴著吧。”
齊瞻月緊了緊被角,還想拒絕。
“趴著!”
君令不可違,他實在疾言厲sE,齊瞻月抖了抖眉眼,聽話地將一小節(jié)胳膊搭在榻上,把頭枕了上去。
齊瞻月不敢抬眼去和他對視,只能收斂了目光,僵y地靠在那龍榻一邊。
趙靖看她縮趴在那床邊,卻又有些懊悔,他好像真的太兇了,總是嚇得齊瞻月畏畏縮縮。
大半夜了,被齊瞻月弄得情緒七上八下,他徹底沒了睡意,低眉瞥了那明h被子旁的頭顱,第一次用如此輕的聲音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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