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師等等,如果判別錯怎麼辦?不就采錯樣本?」
「那你就別想畢業(yè)了。」我淡道。
「……。」她一臉不可置信。
「快去準備吧,明天上午七點見,我們開車去柴山。」
「老師……」
「嗯?」我以為她要跟我抱怨太早還是其他五四三。
「沒事,我知道了。」但她最後只是清清喉嚨,便離開了辦公室。
她離開後,我把整張臉埋入手心,深x1了口氣。
裝作什麼事都沒發(fā)生,想不到會這麼難。
我不知道Miko當(dāng)初那席話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曾雨林這一周杳無音訊是不是真的想要休學(xué);不知道Miko是怎麼跟曾雨林聯(lián)系上的,也不知道Miko是怎麼讓曾雨林又回來學(xué)校;更不知道為什麼方才在吳秉男的辦公室時,Miko看見曾雨林時那一臉的冷淡反應(yīng)是怎麼回事。
「陳教授,我認為既然雨林都在你底下做研究、她也愿意回來繼續(xù)學(xué)業(yè),你就別再探究過去的風(fēng)波了,這樣對你、對雨林、對大家都會b較好?!?br>
吳秉男的話語還在我腦海中發(fā)酵。
什麼跟什麼啊,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過客,總是會輕描淡寫說出這種自以為很客觀、很大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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