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后,作鳥獸散的人影都不見了。
他看著安靜下來的屋內(nèi),思緒飄到了長途跋涉的廣陵王身上,一顆心提了起來。
嘆息一聲,陳登苦笑。
好像自己變的越來越奇怪了。
一連好幾日的路途可謂是顛簸非常,等廣陵王到達(dá)徐州地界的時候,臉色都慘白了不少,這個時候的馬車一點(diǎn)防震措施都沒有,路上遇到個石子的,都能顛來顛去。
得到消息的陶謙早早就等在了城門樓,她見到了對方,是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一雙眼睛閃爍的微光卻讓他看起來十分精明。
“殿下不遠(yuǎn)萬里前來徐州,令在下受寵若驚啊。”
陶謙恭維著,廣陵王也裝出一副謙虛模樣,兩個人拉拉扯扯,你來我往的演了一番好戲。
“本王當(dāng)初在洛陽就一直聽盧尚書說起恭祖你啊,如今一見,果非凡人?!?br>
一聽到盧植夸他,陶謙果然眼神都亮了一下。
廣陵王心里有些好笑,這人好大喜功,只喜歡聽別人的夸贊,卻聽不得忠言逆耳…
“哪里的話啊,誒…我遠(yuǎn)在徐州,得知洛陽發(fā)生的事情,知覺心痛難忍啊……恩師他為人剛直……我知道此事的時候嚇得寢食難安?!?br>
廣陵王嘆息一聲,兩個人敘舊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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