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祖嚴重了,如今盧尚書遭此一難,卻得以從局中脫身,亦不為因禍得福啊?”
陶謙感慨,連忙將人請進了城里。
屋內(nèi)觥籌交錯,廣陵王和幾人聊的正歡,你一言我一語,聊的都是一些有的沒的,倒是讓陶謙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他看不明白廣陵王來此的目的了。
夜里,陶謙正欲歇下時,卻聽門外下人稟報,有些不快,卻還是穿好了衣服走到前廳。
許劭見他出來,心微微落下。
“主公…廣陵王此人非凡人。今日前來定然有所圖謀,在下聽聞近日以來東陽防守甚嚴,此乃渾水,不可蹚?。 ?br>
陶謙本就不喜他門下這個謀士,許劭雖名氣大,卻總愛跟他對著干,一聽他這番話就更覺掃興了。
可憐許劭一片忠心,奈何自己主公卻是個不愛聽這些忠言的人。
“子將多慮了,殿下只是替恩師前來送信,我蒙恩師良多,替他庇佑一二又如何?”
“主公!”
許劭只覺得陶謙這個人真的腦子有泡,明擺著有坑的地方還非要鉆。
“不提了,此事我自有定奪,夜深了,子將早些回家休息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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