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我身上很疼?!绷呙碱^皺起,臉色蒼白且痛苦。見葉聽雪沒有反應,他又說:
“真的很疼,你親我一下,我就都告訴你怎么樣?”
“不怎么樣?!比~聽雪恨不得要把柳催整個人都給撕碎了。
“可我很疼?!?br>
葉聽雪聽著他的話,自己的心口也開始發(fā)痛。他恨柳催,同樣恨自己的心,這顆心讓他不得安寧,深重的痛苦一直在折磨他。
那不像是一個吻,柳催心想,是葉聽雪在咬他,咬著他的唇,像是要撕咬下他的血肉。
唇被咬破流血,這點痛和他身上的相比并不算什么。柳催不在意疼痛,而在意他從滿嘴的血腥味中嘗到的一點清淡的咸味。
他的的味覺很遲鈍,這味道或許是想象出來的,他感受到葉聽雪的眼淚落了下來,落到他唇上。柳催心中發(fā)軟,如果不是被麻繩捆著,他一定要把這個人抱在懷里。
問他怎么又哭了?
這個吻帶著他的血和葉聽雪的淚,吻了很久,葉聽雪才把柳催松開。他跨坐在柳催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因為背著光所以柳催并不能看清此刻他是什么神色。
他聽見葉聽雪說:“滿意了嗎?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你不會想知道后果的?!?br>
柳催點了點頭,他怕的不是后果,只是因為面前的傷心人是葉聽雪。
從葉棠衣離開瀟水山莊,已經(jīng)過去將近三年了。沒有人知道他去的是哪里,直到葉聽雪聽說萍州有他的消息,帶著人追去了萍州。
他對北疆很有牽掛,對萍州之外的那片荒原,和其中圣潔純白的雪山,葉棠衣總是抱著一種欽羨和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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