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不安地瞥了一眼季平淵。
暫時。
季平淵低下頭,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輕笑,好像他們之間的關系有多溫柔繾綣一般。
“如果你乖的話,”他說,修長的五指在豐腴飽滿的臀肉上抓了一把,“今天晚上我們不會有觀眾?!?br>
燕羽抖了一下。
他想起在離開莉莉號之前季平淵向他描述的那個恐怖場景。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在恫嚇他,還是確實打算有一天把凌辱游戲推進到那個程度。
他的喉嚨干澀緊繃,連聲音都有點變形,“你想要我做什么?”
季平淵觀察了他一會兒,突然笑了,“我要你乖一點?!?br>
他摟著燕羽離開宴會廳的中央。燕羽以為他要找個偏僻的角落羞辱他,但季平淵卻并沒有帶著他走出多遠。
整個宴會廳太大了,被各種觀賞植物、家具和遮擋物分割成不夠封閉卻又勉強算是彼此獨立的區(qū)域。季平淵停下的地方,正是其中一個半開放空間。它的中間位置放著一張寬敞舒適的沙發(fā),沙發(fā)周圍擺著幾株比人更高大的綠植,基本能夠隔絕旁人的視線,但唯獨沙發(fā)正前方什么遮擋都沒有。
季平淵把燕羽扔在沙發(fā)上。燕羽想要坐起來,又被對方掐著脖子按回去。
“我說過要你乖一點吧?!奔酒綔Y漫不經心地說。
他整個人向燕羽壓下來。他們的身體緊密貼合,中間沒有一絲縫隙。燕羽有一種被吞沒的窒息感。
“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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