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淵冷笑一聲，“看來你是真的想有觀眾?！?br>
燕羽焦躁地說：“這里也會被人看見?！?br>
“那就讓他們看?！奔酒綔Y伸出一只手，緩緩地把燕羽的裙擺向上推，“反正他們也只能看見我把手伸進了你的裙子里。”
他確實把手伸進了裙子里。長了繭的掌心和粗糙的指腹貼著燕羽的大腿摩挲，在細膩柔滑的皮膚表面激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燕羽突然害怕起來。
這種恐懼和剛才被季平淵用“暫時”兩個字激起的那種完全不同。它是模糊的，源自于潛意識的。它與單純的痛苦無關(guān)，卻似乎又暗示著另一種更令人痛苦的意味。
“別這樣……”他放下自尊心哀求道。
“別這樣？”季平淵湊近他耳邊問道，“寶貝兒，你真的害怕被人看見我是怎么玩你的嗎？”
他的手指伸進燕羽的內(nèi)褲里，卻只在他的腹股溝處反復(fù)徘徊，用動作暗示某些更下流的想法。因為長了兩套性器官的緣故，燕羽的陰莖和陰囊位置都比男性更靠上一些，季平淵不用太深入，就可以碰觸到陰囊的邊緣。燕羽被這種似有若無的撩撥弄得坐立難安，他覺得難受，又說不出是什么樣的難受。
他說：“把手拿出去。”
季平淵的手指反而探入得更深，指腹落在柔軟豐腴的唇肉上。燕羽像被電激了一樣神經(jīng)一麻，那種恐懼似乎有了更清晰的形象。
他沒有被人碰過，不知道被碰觸應(yīng)該是什么感覺。他覺得癢，又感覺到一種微妙的不適，藏在陰阜之中的那個小口又酸又脹，更深的地方有一種讓人坐立不安的煎熬感。
發(fā)情期時淫浪羞恥的記憶向他襲來。燕羽難堪地別過頭，目光落進另外一個人興味盎然的眼睛里。那是一個美艷動人的女人，獨自一人站在離他們大概五米遠的地方，臉上掛著譏諷的笑意，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燕羽認出了她。
他不安地推拒道：“有人在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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