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覺聞:“我們與妖,絕無牽連!”
玄策聲音沉朗而起:“那它們造出來的就不是桂堂東紙,但會被誤會為桂堂東紙的,只有空山新紙?!?br>
一句話,直接將花覺聞逼到死角。
花覺聞不怒反笑:“所以這張也不是桂堂東紙,你們方才,是在試探花某!”
玄策垂眸:“花老爺,如此說來,我們從妖域里帶出來的這張紙,到底是叫桂堂東,還是空山新?”
一聽到“妖”之一字,宋鶴亭開口道:“這些妖擄走小女,神通廣大,你們宗正寺都費盡心思捉拿,要仿造空山新紙,又有何難!”
一旁溫簡略一低頭,朝宋鶴亭道:“這張空山新紙從內府局調出,所以是準確無誤的,現(xiàn)在的可疑之處在于,這張妖界帶出來的宣紙:一開始花老爺承認是桂堂東紙,又否認與地界的造紙坊有關,而我們比對了,桂堂東紙與空山新紙又幾乎一模一樣,那么,真相就指向一個地方了,那妖界的造紙坊,恐怕做的正是失傳已久的空山新紙。”
宋鶴亭渾身一震:“荒唐!”
玄策唇角噙著似笑非笑:“溫司丞的推斷,邏輯縝密。宋監(jiān),有時候,往往越不可能的推測,越接近真相。”
花覺聞落于膝蓋上的手緊了緊拳:“空山新紙重現(xiàn)天日,不論是與妖還是與人有關,都與我花家無關?!?br>
嘖,玄策心想,這花老爺子也是詭辯的邏輯天才。
遂開口道:“在地界里,我們?yōu)榱俗凡轱w錢案是否與妖有關,只能在暗中查探以免打草驚蛇,不過我們回來時,將造紙坊里的工匠都帶出,據(jù)他們所說,指導造紙的人,是一個年紀約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二十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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