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溫簡起身回到自己的桌案前,將卷宗拿到宋鶴亭面前,說道:“但是當初被燒死的何家小兒只有四歲,算下來,也不到二十啊……”
宋鶴亭疑惑:“那何家小兒都死了,怎么會跟他有關(guān)?”
玄策眼角淬著冷笑,神色卻不急不徐道:“既然何家小兒死了,花家與何家之間,就隔著一條人命。那為什么,這妖,要擄走宋監(jiān),您的女兒?”說著,他目光轉(zhuǎn)向花覺聞,道:“花家,不也有一個女兒么?”
這時,花覺聞心頭一燒:“玄寺丞,此事與小女……”
話到一半,他又生生咽了下去,溫簡卻替他答了:“卷宗上說,是花家的火燒到了囚禁何家的院子里,而花家每回著火,都是因為花玉龍。花老爺,您若說是與您的女兒無關(guān),似乎道理講不過去,按照這個邏輯,這妖卻不抓花玉龍,又似乎更說不過去。”
邏輯,太不通了。
溫簡:“除非……”
玄策:“除非,那妖知道,放火的人,不是花玉龍。”
溫簡一愣,回頭看向玄策,這結(jié)論還尚未有證據(jù)呢!
玄策視線直直看向宋鶴亭,又道:“飛錢一案,動搖花府柜坊的生意,而掌管朝廷鑄錢監(jiān)的,便是宋監(jiān)您?,F(xiàn)在這案子也捂不住了,宋監(jiān),我想眼下,有些事還是不要再隱瞞下去的好,否則,您的女兒,還有您的官位,那妖都不會放過?!?br>
宋鶴亭臉色煞白,整個人似背著一個巨大的包袱行走于沙漠中,舉步維艱,大汗淋漓。
廳堂內(nèi)一時寂靜,玄策不急,利弊擺于面前,那妖捉了宋沁嵐,又不似會傷害她的樣子,那唯有一個目標的可能性最大,那就是鉗制宋鶴亭……
此時,溫簡也跟著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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