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如此說來,那南曲樓正是花府的的產(chǎn)業(yè),連帶著畫廊也在名下?!?br>
花重晏:“樓是花府建造的,當時買地時,那畫廊本就經(jīng)營不善,于是我便將它買了下來,一同納入到樓里?!?br>
溫簡:“那為何南曲樓的掌事卻說,不知道這樓的老板是誰?!?br>
花重晏笑道:“南曲樓坐落在平康坊,對花家來說,并不是什么好名聲。所謂財不外露,收租子這些事,都是手下去辦便可。果然,現(xiàn)在一出事,我就被抓這牢里來了?!?br>
玄策聲音冷淡:“花二郎,你被抓,是因為飛錢案?!?br>
花重晏對上玄策的目光,眼神里浮著笑意:“眼下你們拿著飛錢來指控我造假,又將南曲樓封了起來,這大罪小罪,很難不讓花某聯(lián)想到一起?!?br>
玄策手肘撐在桌沿邊,傾身道:“我聽聞花府擁有自己強大的信子機構,想必也一早就知道,我們從南曲樓的地界底下找到了不少假飛錢,現(xiàn)在賭坊里的那些人還被鎖在大理寺里,而妙音閣,只收金銀,不收飛錢。這些人都與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我想,眼下就連你自己,都很難找到一個脫身的解釋?!?br>
希夷睜著大大的眼睛向玄策,又看了看花重晏,方才還吃得好好的一頓飯,怎么突然就針芒相對了起來。
到底是在大理寺,希夷趕緊把最后一口面吸溜進肚子里,生怕下一秒就說要收桌了。
溫簡:“平康坊是長安城銀錢進出最快的地方之一,若是印制出來了假飛錢,從賭坊到妙音閣,就是最大的資金池,而他們拿著錢再到柜坊兌換,以換取真金白銀,很快就會出事?!?br>
花重晏捋了捋袖袍:“這設計確實完美,但如果你們懷疑我是兇手,那請問,我的動機是什么?”
說到動機,這就是本案,最大的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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