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沉吟片刻,道:“我們從花家的桂堂東紙,查到了十四年前,同樣產(chǎn)出一模一樣御用貢紙的空山新紙,它出自徽州何氏?!?br>
聽到這話,玄策眼眸一瞬不眨地看著花重晏,只見他眉眼動(dòng)也沒動(dòng),幾乎毫無波瀾。
太冷靜了。
玄策垂眸,將桌上的盤子擺了擺,道:“左邊紅色的菜,指代花家,右邊綠色的菜,指代少府監(jiān)宋鶴亭,而中間空盤子,指代徽州何家?!?br>
花重晏看著玄策,笑了:“玄寺丞,這擺的又是哪一出???”
玄策:“冒昧問一句,花二郎是何時(shí)何地被花老爺收養(yǎng)進(jìn)花家的?”
花重晏微微一愣,回憶了片刻,說道:“當(dāng)時(shí)花家從徽州遷往長安,我是他們?cè)诼飞鲜震B(yǎng)的孤兒?!?br>
玄策眉心微皺:“也就是說,你并未經(jīng)歷花家與何氏的那一場火?”
花重晏眼里有些奇怪:“你指的是,我妹妹燒死何家小兒的事情?”
溫簡驚訝:“你知道?”
花重晏:“這是場意外,我妹妹又不是故意殺人,再說,那死者本就是罪犯之子?!?br>
聽到這話,玄策神色一沉,“那到底是一條命,花二郎,你也未免太冷心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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