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花玉龍大抵能猜到,“于是她就漸漸開始寄情于賭樂……”
溫簡輕嘆了聲:“把陪嫁的一處宅子都賣了,填她那個窟窿。許是不想連累丈夫,便要和離,讓他另娶?!?br>
花玉龍:“但她現(xiàn)在當(dāng)了妙音閣掌事,雖說受人指點,但也是一份正經(jīng)營生啊?!?br>
溫簡搖了搖頭:“這九娘頗有才藝,但就是愛賭,她自己也定了心要戒的,但就是戒不掉。”
花玉龍想到她方才說的話:“賭坊能贏錢,她想要翻盤?!?br>
思及此,腳步不由朝站在城樓邊的九娘走去,隔著雨幕,與她并肩望向墻下的風(fēng)景。
大理寺的這面墻,建得可真高啊。
此時,寺外大門有道身影越走越遠(yuǎn),正是方才來見九娘的沈喬。
“你舍不得他,卻不得不離開他,為什么呢,就因為戒不了賭?”
聽到花玉龍這句話,九娘緩緩笑了,沒有轉(zhuǎn)頭:“花娘子,你不懂的?!?br>
花玉龍眼眸看著九娘未施脂粉的側(cè)臉,道:“你不說,我確實不懂。”
“花娘子有萬貫家財,自然不用像世人那般,為了碎銀幾兩,慌慌張張。你見那妙音閣往來喧鬧,生意興隆,卻不知,里面的每一個人都自小被賣了死契,活得比行街乞兒都不如,我不愿她們做皮肉生意,但,若是有錢,誰又愿入這魔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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