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說要到斬將橋看那黃忠的威風(fēng)嗎?怎么不去了?”
蕭月瞅了瞅那將自己卷起來,混似個肉卷一樣的定慧,心中忍不住快意就在其面前搖頭晃腦,說道:“你要知道。那黃忠可是了得,他先在山上埋伏起來,只待著那夏侯淵前來進(jìn)攻。彼時正值夏日炎炎,灼灼氣溫烤的人精疲力竭,而那黃忠卻立于樹蔭之內(nèi),未曾受此影像。只是那夏侯淵受不得激,軍中大營更是數(shù)次遭遇襲擊,難以自持故此攜軍來戰(zhàn)?!?br>
“黃忠當(dāng)即鳴兵而下,猶如猛虎下山,直接將夏侯淵數(shù)萬兵馬直接沖散。之后先是一箭傷了戰(zhàn)馬,令其難以逃脫,隨后就引兵而來,最終于斬將橋之處,將其斬殺…………”
“我說,你別說了行嗎?”
有氣無力的嘟囔著,定慧混無之前的精氣,就像是蔫了的芭蕉一樣,毫無絲毫的生氣。
沒辦法,若非她昨日踏入八陣圖被其傷了身體,以至于外邪侵入渾身酸軟無力,而且身體更是一會兒如臨寒冰,一會兒卻又置身炎熱,當(dāng)真是讓人痛苦難堪啊。
否則的話,她定慧又如何會變成這般樣子?
旁邊蕭夫人卻端著一碗藥汁,走到了床邊微微斥責(zé)了一下:“小月兒。定慧都如此地步了,你就別欺負(fù)她了?!闭f著,就將那聞起來就一股子濃厚藥味的藥汁端起來,說著:“唉!你這小孩兒,也是過于托大。這次算是栽了吧?什么都不說了,快點(diǎn)將這藥喝了?!?br>
“能不能加點(diǎn)糖?蜂蜜也可以?”
聞著那味兒,定慧一張臉都透著苦澀。
早聽說過這個時代中草藥極其難喝,這一看來果然如此。不過是單純治療風(fēng)寒的藥方,嗅起來居然如此惡心?
蕭夫人搖著頭,用湯勺舀出稍許輕輕吹了幾下,令其溫度降低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這里資源匱乏,能夠找到這些草藥已經(jīng)很不錯了。哪里有那么多的東西?。 笔稚蠝幙拷?,顯然是準(zhǔn)備讓定慧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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