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盅湯藥罷了。你怎么將其當作是毒草一樣?雖然味道聞起來,的確是惡心很多?!毙ξ?,蕭月說著。
“孫伯伯說了。這藥方是他數年研究才弄出來的,最適合治療被八陣圖傷過的患者。”蕭星卻和蕭月不一樣,頗為體貼的說著:“你還是盡快養(yǎng)好傷,也免得以后可能會烙下后遺癥的?!?br>
“好吧。大不了二十年后還是好漢,這東西我喝!”
硬著頭皮,定慧視死如歸一般的下定決心,就將那藥罐捧起來,然后朝著嘴中灌去。
咕嚕嚕,約有茶壺般大小的藥罐之內濃稠的藥汁逐漸下降,順著那小小的嘴角流入口腔之內,然后被大口大口的吞入腹中。呼嚕一下,定慧終于將手上藥罐放下來,原本蒼白色的臉蛋就像是涂了一層油漆一樣,整個人都綠了。
“我能吐嗎?”
腹中咕嚕咕嚕的,定慧只覺得胃中仿佛藏著一個搗亂的孫大圣一樣,不斷的上下翻騰折騰著自己。
天見可憐,她自幼時從未受到這般風寒,尤其是自習武之后,就連咳嗽都沒有了。如今突然變成了這個德行,她實在是感覺惱恨無比,于當時候未告訴自己八陣圖事情的孫前輩,也是帶著幾分嗔怒。
“最好別吐出來,否則藥效會不夠的。”
這聲音輕微無比,若非蕭夫人極其細心,只怕也聽不見。
她看著眼前定慧轉眼間就開始喊熱,當即就令蕭月蕭星將被褥取開,自己卻將定慧抱起來放在懷中,將旁邊早已經準備妥當的濕毛巾擰干,一下一下的開始擦拭起來。
于此時,幾人可以看見在那定慧如玉肌膚之上,混似被紅墨水涂過一樣,透著詭異的紅暈,應當是因為血液充盈血管所導致的。而那微微鼓起的血管之內,亦是微微顫抖,顯然其身體內部的氣血正以非比尋常的速度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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