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定眼一看,立刻哭笑不得:“你這小子,果然貫會胡鬧。這鳴冤鼓也敢敲?幸虧你與我相識,若是其他人少不得被關入監(jiān)獄,受一頓好打?!?br>
此刻,立在鳴冤鼓之前那嬌俏的女童,正是定慧。
“就憑他們?就算本姑娘功力盡失,也能夠一個打十個!”
定慧笑意濃濃,忽的將鼓槌猛力一敲,那躺在地上的差役立刻隨著這鼓聲痛苦呻吟。
即使是功力盡失,然而那煉體法門所留下來的身體素質卻還在,借助聲波擾亂這些人的神志也不過輕而易舉。
只是她望見蕭逸的時候,當即將腰間掛著的一個花環(huán)取過來丟了過去,說道:“對了,這是你的?!蹦抗饴湓谀腔ōh(huán)之上透著些貪戀,嘴中卻小聲嘀咕道:“明明都拜我為師了?居然不送我禮物?等回去,非得讓那兩個小家伙磨練一下再說?!?br>
“這花環(huán)?”
蕭逸接過這花環(huán),手指在那嫩黃花瓣之上撫摸了一下,青蔥的柳條之上尚且?guī)е?,輕輕一嗅便可聞到那淡雅的清香,目光有些疑惑。
他平日里素來清廉,除卻了一些友人相贈的字畫書集之外,其余的從來都是拒絕接受。而這花環(huán)細膩精致,看起樣子,應當剛剛編好沒多久,卻不知道究竟是誰送的?
“是你兩個女兒讓我送的。畢竟她們在定軍山,此時也不好擅自離開,只好勞煩我老人家代勞了!”故作老成持重,定慧連連唉聲嘆氣,盯著蕭逸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神情。
“這倒是多謝少俠了?!?br>
蕭逸那僵成石頭的臉終于稍有笑意,能夠聽見自家親人安全,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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