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歹你也是一州知州啊,難道就沒有什么表示?畢竟我來回奔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啥都不表示,還讓不讓人干活啊!”定慧卻蹦蹦跳跳,踏入了這以前只在電視劇里面見過的縣衙。
她一會兒跳到旁邊立著的石獅頭上摸了一下,一會兒將立著的標(biāo)有“威武”“肅靜”的牌子舉起,玩了一會兒感覺有些不耐煩,又將旁邊插在架子之上的木杖拿出,作勢就要?dú)蚰切┎钜蹅儭?br>
蕭逸見其這般得行,連忙說道:“若是你有什么需要的,我自然可以提供。只是可否消停一會兒,畢竟這里可是衙門重地。若是被你這般鬧騰,日后我還如何管理這興元府?”
“小氣鬼!說的和真的一樣,若是到時候辨上一句,‘這遠(yuǎn)超我能力范圍外’,又該讓我如何是好?”
定慧卻猛烈的搖著頭,自從那丘處機(jī)將《金蓮丹元冊》交由師傅之后,她就已經(jīng)知曉這些個大人慣常使用的手段。
轉(zhuǎn)眼間目光放出光彩,她卻饒有興趣的望著擺放在正堂最高處的案桌,身形忽縱跳了起來,只在案桌上踩了一腳,就落在了后面的太師椅上。坐在了太師椅上面,定慧將著小小的身子扭來扭去,說道:“不過你平日里就在這辦公嗎?只是這凳子太硬了,難道就沒有什么軟墊之類的?”
正在這時,門外卻吵吵嚷嚷走進(jìn)來一伙人。
說什么,“你割了我的牛的舌頭”,“我昨日里在家里吃酒,壓根沒做”,“我親眼看見昨夜你跑到他家院子里”之類的話,總之幾人各說各話,聽起來就讓人頭疼腦脹,理不清狀況。
“門外何人,為何在此喧嘩?”
“啪”的一聲,定慧將那驚堂木一拍,粗著聲音說道。
幾人立刻嚇住,抬起頭就見到正在案桌上正襟危坐的女童,至于他們熟悉的蕭知州,卻是帶著一些尷尬立在旁邊。
一人左來右去轉(zhuǎn)動眼睛,看了一下蕭逸和堂上女童,不覺望著蕭逸躬身問道:“蕭大人?這是怎么回事?”昔日里,只要有事情只消到這衙門就有蕭逸幫忙判明,但如今堂上卻換了一個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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