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尉遲沅不太明白,你四伯跟個死了的女人成婚,欸,成婚?不是納妾?這豈不是變相承認你四伯當真有愧于人家?原本只是風言風語的,現(xiàn)在豈不是要坐實了?
顧珠想了想,皺眉。
而且那王家算什么東西?小小員外郎的寡婦女兒,哪怕是當真要補償人家,納進來也就行了,實在不值當娶字,再來你們要當真這么辦了,那揚州城可有熱鬧可看了,大抵半年都不得消停。尉遲沅說著說著,笑道,哦,還有,怕是只有你這么想,你四伯呢?他肯定不樂意,還有你家那位人稱老祖宗的老嫂子,瀧大族長的娘,她絕不愿意將軍府的門楣就這樣被踐踏。
顧珠聽罷,立時發(fā)現(xiàn)此事收尾不夠完美。
他可憐那王大姑娘,又想要嚇一嚇四伯那老混帳,趁機管住四伯以后不許出去胡亂找人惹出事情來,卻沒有想過這娶一個寡婦進來,還這樣聲勢浩大的娶,豈不是對將軍府的名譽有損?哪怕他其實并不覺得如此,但當今大興的價值觀就是這樣,這是極度的門不當戶不對。
但將軍府的聲望本就估計不如何好,旁人不曉得,他反正是明白了。
再加上現(xiàn)在他們將軍府根本也不需要什么聲望,要的就是孤立無援與其他所有貴族劃分界限,免得到時候清算他們的時候,殃及自己。
首先,要打消皇帝舅舅對他們家的忌憚,就得往死里貶低自家,但得該清白的還得清白,可不能讓外人覺得他們將軍府是做賊心虛。
顧珠沉思了一會兒,忽地說:我知道了,尉遲沅,你幫我請些說書先生,越多越好。
說書先生?尉遲沅搞不懂,你要聽書?
非也,我要教他們說段兒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感天動地泣鬼神的千古絕戀。顧珠小崽子挑了挑眉,他要四伯不娶也得娶,要幫那王家大姑娘一把,也要那王老爺子知道,潑他將軍府的臟水,是要把臟水喝回去的。
尉遲沅依舊不曉得珠珠想要做什么,但見顧珠這機靈的模樣,便很是歡快的帶著點討好的點頭說: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哪回我不是辦的好好的?
我知道。顧珠對尉遲沅笑道。
尉遲沅頭一回不被珠珠懟,還怪不適應,抓了抓后腦勺,撇開眼睛,說:那你以后沒必要跟白妄玩了吧?反正你不是已經(jīng)得了他家的五百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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