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顯的手指竭力地收縮,幾乎完全陷進陸時的肉里,陸時被他拉扯著頭部懸離了柔軟的枕頭,掙扎逐漸微弱起來。
他的臉色漲紅到了極致,眼睛無神地睜大,瞳孔幾乎開始向外擴散。他的嘴巴大張開再發(fā)不出聲音,唾液攏不住似的順著嘴角往臉頰后側流淌。
覃顯的目光顫了顫,用力到泛白的手指驟然松開。
“嗬...咳咳咳...”陸時的身子像蝦米一樣蜷縮起來,劫后余生一般貪婪著張大了嘴呼吸,腎上腺素的飆升使他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覃顯冰冷的手像蛇一樣鉆進了被子里。他掐住陸時的一邊大腿用力掰開,迫使陸時的腿張大,膝蓋將被子頂起來一個三角。
陸時的睡褲被他拽下來,溫熱的體溫被微涼的空氣挾過,覃顯的手在被子下面精準地摸上了陸時翕動的肛口。
他的手指陷進去一點,粗糙的指腹抵住甬道里面軟嫩溫熱的肉:“這就是你說不好看的穴?”
陸時驚惶地用力繃緊大腿肌肉想要把張開的雙腿合上,他不敢看覃顯此刻的表情,他甚至不敢伸手去阻止覃顯的動作,只能蜷縮在病床上啞著聲音道歉:“對不起....”
他卷翹的睫毛在空氣中發(fā)顫。
他的身體早已接納了覃顯,覃顯靠近的氣息,覃顯發(fā)燙的體溫。覃顯的指節(jié)也和那個年輕人的不一樣,他的身體并不會排斥,他只是因為自己的謊言被拆穿而羞愧地顫抖著。
“對不起?”覃顯的兩根手指深深探進去,用力像兩邊打開,撐大陸時干澀的甬道,指節(jié)彎折起來在里面摸索頂弄。
“你哪里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啊?!瘪@的聲音冷漠到了極致,像是嚴寒天里房檐下結成的冰柱,堅硬刺骨。
他的手指嫻熟地壓過陸時的前列腺凸起,一次次重重地碾磨,欣賞陸時的皮膚羞恥的攀上緋紅:“打扮成女人來上課就已經很委屈了吧,還要被控制不住自己雞巴的惡心學生當成女人操屁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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