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時的尾骨一陣酥麻,他抖著手握住覃顯的手臂,渾身不住地戰(zhàn)栗,聲音哽咽:“不要...覃顯,對不起、對不起...”
“別叫我的名字?!瘪@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壓過敏感的軟肉,他冷漠的抽回手,指尖脫離緊澀肛口的時候發(fā)出“啵”的吸附響聲,仿佛被陸時碰上是什么令人作嘔的事情。
他粗暴地拽著陸時的手臂將他整個人翻了個面,壓著他的肩膀把他抵在不算太柔軟的床上。被子卷成一團堆在了陸時身體的一側,床邊掛著輸液管的架子被拉扯地劇烈晃動,發(fā)出沙啦啦的聲響。
陸時手背上一陣尖銳的痛楚,輸液針隨著拉扯脫離了手背的皮膚,血珠一點點冒出來。
“被我喜歡上是不是很惡心,昨天被嚇壞了吧?!瘪@一把拽下陸時的條紋病褲,連同著內褲一起,陸時飽滿的臀部裸露出來,挺翹圓潤,兩側因為肌肉收縮而微微下陷。
“那個因為合約不得不牽扯在一起的變態(tài)居然會和我表白?每周見一面都讓我惡心還想要以后天天見面?”
覃顯將陸時的上衣往上推,手指在尾椎骨上輕輕滑過流連,陸時細瘦的身體就敏感地瑟縮起來:“你沉默的時候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拒絕,還是在想怎么敷衍?如果我今天沒有發(fā)現(xiàn),你又要裝到什么時候?”覃顯的手指略過臀縫一直往下探,滑過陸時突出的會陰,將他不是很飽滿的囊蛋握在手心把玩。
陸時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抬起來大腿夾緊卻只能將覃顯的手臂禁錮地更深。他的臉被壓在枕頭上,陷下去半邊,半睜開的眼里盈滿了淚水:“對不起...對不起、我那個時候真的沒辦法了...”
“別和我說對不起!”覃顯的聲音驟然拔高,在安靜的單人病房里不斷回響:“這世界上最沒用的三個字就是對不起!”
“三個月,這三個月你但凡有點良心也不會現(xiàn)在在這里和我說對不起!”
覃顯的手指狠狠陷進陸時的肩胛,幾乎要將他捏碎。陸時痛的幾乎呼吸不暢,胸腔被擠壓到變形,肋骨硌在床板上隔過床墊都是生疼的。
“啊啊...”陸時痛呼出聲,他的身體扭動著想要掙脫,雙腿在床板上艱難地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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