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口沒了堵塞瞬間泄出來一大灘紅白液體。
陶淙低吟了兩聲,淫媚的余顫過后就是難受。他不安地動了動屁股,連帶著上面兩顆不大不小剛好一握的奶子也跟著晃了起來。
窄腰連著豐臀,優(yōu)美的連綿起伏賞心悅目。
衛(wèi)咎跪著向后退了兩步,良好的夜視能力足以讓他看著陶淙撐著床單挺起柔美挺直的脊背緩緩起身。
呼吸微滯。
然后一陣混合著各種微妙氣味的掌風(fēng)劈上了他的側(cè)頸。
然后他睜著眼華麗麗暈了過去,成了一條死狗。
暈之前,他想果然時差沒倒過來腦子容易遲鈍,他一晚上居然被同一個人用美色算計了兩次,再好的修養(yǎng)也得破功。
他低咒了兩聲,哐當(dāng)?shù)诡^摔在了床上。
打完人的陶淙不僅不羞愧還怕他沒昏死用腳無情地踹了踹,見他沒醒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趴在床上歇了兩分鐘,然后拖著一身青紫痕跡找到了他早就放好地備用衣服和手機(jī),用濕紙巾簡單擦了擦,不一會兒又是個俊秀的青年,穿著最清純的襯衫黑褲,冷著一張臉,完全沒了剛才在床上的嬌艷。
他走之前又回到床前仔細(xì)打量了幾眼他的第一個男人。
他在人群里一眼就看中的人,長得很好看,高大挺拔,取向為男的應(yīng)該很少不會喜歡他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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