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里也不錯。
陶淙的臉微微發(fā)紅。
怪只怪他是個臉生的,似乎也沒有同伴的樣子,方便了他下手。
陶淙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忍痛從小金庫里拿了幾張票子放到他頭旁邊,算作今晚的度夜資。
起身離去。
“阿淙,去了哪里?”
剛回到大廳,一個頭發(fā)花白滿臉褶子的老者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等在了那里。
“少管我?!碧珍日f完就錯身撞開擋住他路的幾個人,獨自出了門。
隔壁才是蔣家用來自住的房子,而這一幢主要用來應酬交際整夜的齷齪狂歡。
“爸,你也不說說他。這么目中無人連你都不放在眼里?!?br>
“呵呵,”蔣樵生的眼里閃爍著精光,“隨他去。”
他就愛看陶淙臭臉鬧脾氣的樣子,特別是在床邊摸著屄邊一臉的不耐煩,和那個人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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