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推開到一邊的時候陶淙還有幾分錯愕,愣愣盯了會兒自己剛被柔情撫摸過的小肚子,不懂衛(wèi)咎怎么會突然露出那種嫌棄的表情。
等反應(yīng)過來原因,他又急又氣,褲子都沒穿,咬牙奮力推開半趴在他身上的男人。
全身的麻癢讓他起不來身,大張著腿半仰在花園桌上宛若一個被人觀賞的小丑。
陶淙難受得要命,不想在衛(wèi)咎面前這么丟臉,自己抱著肚子用手肘撐著費力坐起來。
咬著發(fā)抖的唇,陶淙側(cè)身整理好衣服,手指的顫動暴露了他的緊張。
衛(wèi)咎心生不忍,剛想上前幫忙就被氣急敗壞的小孕夫那雙兔子一樣通紅的眼睛給嚇愣了。
趁他呆滯,兔子靈活一跳,竄回了屋子。
棕黑的大門砰地一聲緊閉起來,再沒留下一道可窺探地縫隙。
宛若貞潔烈夫,好似衛(wèi)咎才是那個上趕著勾引的西門慶。
他一手插進口袋,指尖臟兮兮的,全粘著陶淙身體里的東西。
被他踢翻的豎梯橫七扭八地歪在他回去的路中央,燥得他心里直冒火。
然從小到大得修養(yǎng)促使他彎身把這個糟心的鐵梯扶了起來,按照記憶里的樣子放回原處。
剛剛被灌溉的嬌嫩鮮花還殘留著水珠,衛(wèi)咎將指腹上的黏液一并擦在了上面,下手很重,蹂躪得嬌花殘敗,平白多了幾分報復(f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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