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變態(tài)。
與他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很不相同,即便站在耀眼的陽光下,還是陰氣陣陣。
衛(wèi)咎站在分隔兩家的柵欄之前,覺得有些可笑。
按來時的姿態(tài),翻身過墻,又重新回了自己家,干起原先就計(jì)劃好的事情,宛若這個充滿怪異的早晨毫不存在,拋到了腦后。
而陶淙把門關(guān)上之后,整個人貼著門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胯間的熱度與自地底升起的寒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涼得他打了一個顫。
他用雙臂緊緊擁著自己。
其實(shí)他也沒想到新搬來得鄰居會是那個人。
陶淙在蔣樵生身邊呆了兩年,一直被看管得很嚴(yán),只要在外面,必然會有人跟著,這個孩子不可能是別人的。
他那兩個兒子就算懷疑他老爸是否真的還具有性能力,也不好對外說。
難不成蔣念丞送給蔣樵生的那個摻了慢性毒藥的壯陽酒真奇效。
自從陶淙知道了蔣家兩兄弟背后搞的貓膩,早就在給自己做打算,他可不想什么都沒得到就被掃地出門,白白讓老頭子玩弄了兩年。
但給他準(zhǔn)備的機(jī)會很少,成功的情況也就那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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