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這么想的話,那也太自戀了?!?br>
塞漢不語片刻,笑了:“很新奇的說法?!?br>
他就像這里的長官似的,從遠(yuǎn)處看,高而溫和的男人攬著情人的肩膀,動作間揣著明晃晃的占有欲,他垂頭低語,兩人表情輕松,構(gòu)成了一副和諧畫面。
三月撞見這一幕,還以為出現(xiàn)了其他馬卡龍人,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換了衣服的艾瑪和塞漢,三月白了臉,被塞漢揪著衣領(lǐng)的畫面她歷歷在目。
在她走后,塞漢帶著冷意的目光放過去,他久久凝視著三月待過的地方,如同索命的鬼般令人畏懼。
艾瑪心中有苦,她不明白塞漢怎么又朝她甩起了臉色。
難不成她沒如他所愿地恭維他,他就不高興了不成?
真是小肚雞腸的男人,肚量比酒杯還小。
她嘟嚷道。
塞漢哼著歌,坐在沙發(fā)上,敞開修長的雙腿,一只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朝艾瑪說道。
“過來坐,走了一天了,你不累嗎?”
艾瑪早就覺得累了,她提起拖地的裙擺,走路的幅度變小,舉止端莊地坐在了他的身邊,塞漢一直盯著她看。
“衣服還能改變你的性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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