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說?”艾瑪疑惑地問。
“你穿上這件衣服后,變得很淑女?!?br>
艾瑪皮笑肉不笑:“很抱歉呢,霍爾斯先生,我一直很淑女?!?br>
“淑女可不會掏……”塞漢及時止住話,在她追問時抬起她的手,卻不正面解釋她的疑問,“你啊你,明明知道這地方臟得要命,還敢伸進去?”
“那……”艾瑪瞧著他的神色,試探道,“下次你來掏?”
塞漢看她像看傻子:“你對這個動作很有執(zhí)念?找個工具攪一下就行了。”
艾瑪尷尬地摸了摸耳垂。
“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xù)呢?!比麧h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滿面。
艾瑪確實困了,她靠著塞漢的肩膀,很快陷入夢鄉(xiāng),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從沙發(fā)挪到了一個柔軟的床墊上。
次日醒來,艾瑪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睡在房間里,沒有別人,她伸了個懶腰,下床打算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從外面鎖住了,艾瑪怔愣了下。
這不像是在防外人,更像是防里面的人會跑走似的……
艾瑪只好在房間里打發(fā)時間。
這里的椅子墊著緩沖屁股勞累的羊毛毯,她坐著十分舒服,手好奇地在抽屜里翻來翻去,想看看能不能再找出一兩枚硬幣,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以前住在這間房間的長官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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