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再吐不出任何一個交談的話題,室內(nèi)的氣氛一下從旖旎變成了死寂。
索性這寂靜中忽然傳來“嘩啦”水聲,原是宮侍手腳極快,已將熱水備了來。
終于能逃開沉默相對的情形,雍昭下意識地松了口氣,側(cè)身讓出位置,“嗯”了一聲,對紀舒欽開口道,“先去清洗,換身衣物,朕派人取《軍工要術(shù)》給你?!?br>
再遲鈍的人都能聽出這句話中的逃避意味。
紀舒欽微微上弧的唇角登時僵住,轉(zhuǎn)瞬便消失得沒了蹤影。他點點頭,視線垂落下去,盯著雍昭微微絞緊的指尖,啞聲應道:“謝陛下?!?br>
那頭果然不再拖延,“唰啦啦”傳來一陣衣料磨蹭的聲響。
朝服上的金繡云紋擦過紀舒欽足尖,帶出點輕微癢意。他下意識收腿后縮,只又極短的時間,雍昭已徹底下床,逃似地又加快腳步,頭也不回,一下轉(zhuǎn)到讓人再看不見的屏風后去了。
那飛速逃開的背影有些扎眼,紀舒欽才看不過片刻,便覺得眸中酸澀。
方才并無不適的身子這會竟像是集體起了反心,爭先恐后地冒出點疼痛酸脹的感覺。
興在頭上,這些細小的痛感都可忽略不計。可如今到了自己收拾殘局的時刻,再細微的痛覺都要被放大千萬倍。
花穴深處帶著點熱辣刺痛,許是肏得太深,劃傷了內(nèi)里。
紀舒欽拿濕帕擦了擦黏膩股間,才瞧見巾上淡粉色的細微血痕。他腕上的牙印散得倒快,這會幾乎已不見了痕跡,只是為何……反倒覺得心口處發(fā)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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