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本不該吃那顆糖丸,本不該趁陛下態(tài)度和緩便想試探?
他的視線在屏風處又停留片刻,才戀戀不舍地轉(zhuǎn)開了,暈開眼底一片濕意。
而屏風之后,正收拾換上一身常服的雍昭微微低頭,在狂跳的心上有些茫然地按了按。
咬咬牙狠下心主動逃開旁人的人,心里也會這樣酸脹?
雍昭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驚,不敢再想,匆忙深吸口氣,坐回到堆滿奏折的案桌上去了。
誰知拿起的第一本便是個燙手山芋。
西北奏報。
說是近來廊勒邊境時有流寇作亂,劫掠村落,雖不傷人,每回也只取零星布帛陶器,然而行跡可疑,不可不查。
邊上司禮處的批注簡短明晰,讀來統(tǒng)共不過七個字。
“盡捉之,殺之,警之。”
若是應(yīng)付尋常流匪,這般手段也便足以,然而眼下所要抽絲剝繭追究的,遠不止區(qū)區(qū)“流匪”。
應(yīng)當是在背后操縱這批流匪的廊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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